海棠树上的枝条还算坚固,爬上去就跟平日里攀岩差不多,虽然没有保护措施,但尽量不去想那么多危险的事情,心里自然放的很平稳。这些藤条一直顺着枝干往下,像水蛇一样缠住了某些东西,说来也奇怪,这海棠花能长成这样,放在任何时代都十分奇怪吧,我在大学时见过最高的海棠树也不过两三米,再高点听说国外也有,但要长成这种二三十米高的规模,莫不是活了上万年之久?还有这四周的藤条,就像远古森林里那种古树蔓延出来的一样,太令人不可思议了。
我这么一激,玉罕反而还哭出来了,大骂我是个混蛋,天天说这些恐怖的话来吓她,抱怨我如果没了,她以后能依靠谁之类的话,我不知怎么安慰她,或许再说下去只会越说越难受吧,那台子距离我至多只剩五米的距离,我憋着气,一直小跑了过去,后边的洞口越来越小,踩在上面如履平地一般,但那须毛却越来越密集,这个势头下去,到中央岂不是成芦苇荡了,我像碾路机一样压过去,一排排须毛被我踩在了身下,那台子立刻在视野中清晰起来,那是一根石柱,上边雕刻着许多的图案,高度大概在我的肩膀左右,上头是半个鱼身,整体来看下边的石柱像水潭一样,而头顶的鱼身正好从水潭里跃出,就在那鱼的嘴里出现一个很小的石孔,我对比了下鱼尾双笙哨的轮廓,应该能印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