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她笑了笑,以表示她的执着。看她身上换了我们一样的简装,脸上脑袋上蹭满了烂泥,估计又是爬车过来的,我出来时特地留意了仓库的位置,那里的窗户很薄,轻轻一敲就碎了,顺势趴下后沿着山崖可以趴下来,但路更难走,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,为了能下墓,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竟有如此勇气,这可不是一般大小姐耍着性子就能做到的。
“易兄,你跟我来一下!”贵哥说着就往院子外的树林里走去,我带着玉罕跟上前,张佳仪在导游讲话的功夫,已经躺在木桩上睡着了。
“易老板,你打算明日行程如何安排?这晚上十二点多了,出发时间至多也要三点,只剩下三个钟头的时间,你那伙计好像都要睡着了,要不赶快说正事吧……”那村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。
我被他说得心痛,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其实说实在的,这事并不能怨我,同样也不能怨她,感情的事千变万化,上下两嘴皮子哪能那么容易说得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