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吁了口气,这鹦鹉能模仿人类说话,但只会嘴上的模仿,很难理解话中的意思,可他此时对话起来十分流畅,没有丝毫的卡壳或则变质,不像是他装出来的,都说建国动物不能成精,倘若被别人撞见这一幕,下场应该会很惨。
我无趣的转过身,抓着玉罕就往门外走,再也没看他一眼。大殿门口有扫雪的小师傅,他看起来身形瘦小,脸上也显得黯淡无光,我不知为何,竟然想起了非洲贫民窑里的饥瘦孩子,跟他对比确实有几分神似。
我看了看四周,除了我和玉罕外,确定没有更多的人,只见他一直对着那群鹦鹉,我尴尬的笑了笑:“你指的朋友,不会是那些鹦鹉吧!”
我又揉了揉他的小脑袋,带着玉罕走下了阶梯。清荷园在道观的左侧,跟我那边是完全相反的方向,我小心的跨进拱门,院子里有一颗很高的梧桐树,光秃秃的身子骨暴露在凌冽的寒风中,身临其境般想象那种感受,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。